节选: “大帝”号德国商务船上,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,身高一米七八的个子,显得那么英俊。更加让人嫉妒的是那张略微年轻的脸上丝毫看不到意思的嫩稚,如果不是亮黑的眼珠子,满脸的东方黄,或许就有人说他是那个高贵的欧洲人了。 “二十年了。”男子轻轻的对着在海面上缓缓升起的太阳,说了一句。很轻,很轻,轻到站在他身后的两人都没有听清楚。 身后站的两个人,只见其中一个略微年长,约有三十出头,一双虎目,但看那站立的双脚就知道,此人,是练家子,就更别说皮带上隐隐而显的‘盒子炮’。 另一个就稍微年轻一点,像是西装男子的随从。革命了,奴隶在中原早就没有了,但是却还是有许多富人大户拥有很多随从,跟班。 这三人关系一定很融洽,因为只看见身为随从的此时对男子,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不是一个仆从的上下级关系,而是一种平等之上的一种尊敬,和爱戴。